低科技不仅仅是艺术实践的宣言,也是一种面向现实的幽默,同时也是理解“全景地图“的路径。我们生活在一个由高分辨率构建的视觉世界里,就像4K高清电视显示的一样,屏幕上能够显示超过800万像素,在街头,你会看到一个由200万发光LED显示的巨型品牌标志。同时,科技寡头正全面进入我们的生活,我们可以借由“软件”“硬件”满足几乎所有的需求,但是“算法”和“数据”的无孔不入也开始让人恐惧:作为一个人类社会中的个体的身份、信用,也要由其定义。
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听起来很具有技术性。斯蒂格勒将这样技术性的工具视为义肢,即一种人造的器官,塑造为新的合成之物。我们更愿意用“低”的角度去理解后数字社会中动态的“混合物”,看看能否观察混杂在新兴与高低其间的差异性,虽然高低之间价值的等级区别好像是一个过时的概念,即使先锋艺术出现以来并被大众媒体推动的流行文化所扼杀,但在潜意识中它们仍然存在,高低之间的区别且它们的相互作用开辟了新的视角,呈现出不同的社会维度。
我们将讨论科技艺术、电子装置在不同空间中呈现的方式与实验室工作机制。当下“数据主义至上”思潮中艺术家的思辨?交互式艺术装置作为道具性的其他美学的可能性?